“不可惜,我现在还没玩够你。”应旸把刀沿着隋清远的脸慢慢划过,从动脉划到胸前一直向下。冰冷的刀锋划过隋清远的皮肤,应鑺嬫矃鐜涚矑鑻?

旸的手指只要轻轻按一下,就能划出一道鲜红的血口子来。

隋清远即使咬着牙强装自己冷静下来,还是不自觉的在发抖。

他看不透应旸现在的想法。

现在的应旸已经和从前那个一眼就能看穿的暴躁小子不一样了。

现在的应旸暴戾恣睢,深不见底。玩他就像玩猎物一样,故意吓他,又不肯给他个痛快,一点一点地折磨他。

他不敢想应旸会怎么对待他,边境这边虐待人的手段他想都想不到。而在这待了三年的应旸,恐怕早就学会了不少。

“原来你还知道害怕啊?”应旸自然能察觉到隋清远的害怕,出言嘲笑道,“我以为你早就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才来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隋清远感觉到应旸在套他的话,索性闭口不谈的反问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干耗。”

“别急,自然有杀你的那一天。”应旸笑着道,“不过今天有其他折磨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