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我的梦都不进来了呢?哪怕……哪怕是在梦里见见你也好啊。枕头被温热的泪打湿了一圈又一圈,日复一日,湿了又干……
项新又遇到了新的问题,他没有奶水了!
卫哲远根本就是随了他爹的性子,暴躁又挑剔,宁愿饿的哇哇大哭也不喝冲泡的奶粉,只喝项新的奶水。
那天晚上,外面下着雨,雨点冲刷着玻璃,项新侧躺在床上,一边的乳头被宝宝咬在嘴里嘬吮,可是根本没有奶水,宝宝嘬两口就吐出来哭一会儿,然后又继续咬回嘴边的小乳。项新急得不行,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掐着被小宝宝咬在嘴里的乳肉,好像这样掐着就能挤出来一些是的。
卫时希回来了,每踩一节楼梯都是匆忙,还没等进卧室,就听见宝宝的哭声音还有项新低低的哄,卫时希心里发热,觉得所有的冰冷和疲惫都消失了,他放轻脚步,轻轻打开门,透过缝隙看到,房间里面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暖黄色。
项新背对着门,短袖被撩起来,露着背,他又看见那条凸出的脊柱了,像刚来时候那样。项新低声呢喃"远远,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卫时希心里发紧,推门进去。项新被突然的响动吓了一跳,回头的同时急忙护住孩子,等看清眼前人时,他眼前又模糊了,心口涨得发疼。项新使劲眨掉眼泪,想让眼前恢复清晰,想看看这是不是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两人对视着,僵硬着,还是卫时希动手脱掉潮湿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走过来,胯下的巨物半硬着,侧躺到项新身旁,对他伸出手臂,是等待人投入怀抱的动作。
项新再也忍不住,翻过身使劲的紧紧的搂住卫时希的脖子,脸埋在他肩膀里,从小声抽泣到放声大哭,项新的哭声和小远远的哭声一唱一和,高低起伏,卫时希一手拍着项新,一手拍着远远,哄着这一大一小。
"你……呜呜……时希……时希"项新什么都说不出,一直叫着卫时希的名字,"我好怕,我觉得我要死掉了……时希……"
"回来了……乖,已经回来了"
大的抽抽搭搭的倾诉,小的还在哇哇大哭。
卫时希想他想的紧,人家还哭着呢,手从背后拍着拍着就滑到股沟了,穴口跟认人似的,柔软好接近,轻轻按压几下,就湿润了。
卫时希撸了几下阴茎,抬着项新的腿就想把那硬烫插进去,项新一个激灵把腿从卫时希手中挣扎出来,"不……不要。"
"我就放进去,不动,先让我进去。怎么了,你不想我吗?"
"不是"当然不是,他想的都要疯掉了"宝宝,宝宝还饿着,我……我还没喂他"
"不是一直在喂吗?"说着,卫时希好像嫉妒似的,就这被撩起的上衣,一口咬住了项新的小乳,还恶劣的嘬了一口"他把你奶水都吃没了,还没饱?"
"啊……别,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没有奶水了"项新又羞又愧疚。
卫时希听完心里一揪,怨不得刚才进门之前,听见他在那说对不起,怎么什么事都要去怪自己?怀里的人瘦的太明显,一摸一手骨头,抱着都有些硌得慌,哪里还有之前软呼呼的样子。
"是我不好"卫时希皱着眉自责
"不是,不是"项新赶紧抱着他摇头,"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乖,先让我进去"卫时希让项新背对着自己侧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