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一直在担心,他们会不会不告诉卫时希?卫时希知道了会不会随便找个alpha过来?

幸好,幸好。

"发情为什么不提前说?"上来就冷冷的质问,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是第一次,麻烦了"

"哼,你倒是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卫时希边说边往外走"收拾好出来,我在车里等你"

……

如果不是最后尊严在支撑着自己,项新怕是要爬出去了。司机在车外等着,看到项新过来赶紧扶着他快走几步,还给他打开了车门,"打狗还要看主人",主人在这呢,狗就必然得假模假样的照顾着。

项新和卫时希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项新快要疯了,松香味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冲进他的鼻子,冲刷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他想像那些不要脸的妓子一样扑过去,撕扯自己也撕扯卫时希

可是他不可以,垃圾能被拿回去已经谢天谢地了,怎么敢奢望,怎么能贪婪。

项新把头靠在车窗上,身子努力绷直,路不好走,颠簸时候玻璃的震动传到脑袋,这样能让他清醒一点儿,但是加紧又轻轻摩擦的双腿出卖了他,后穴流出来的水儿透湿了短裤,被打湿的座椅出卖了他。

车里葡萄酒的香气越来越重,司机也有些坐立不安,这醇香实在太勾人。卫时希皱眉,按了一个按钮,驾驶位和后面被升起来的隔板隔开了。

"自己脱裤子"

"……"

"我还能坚持,再坚持一会儿?"他不要在这,还有别人在场。

"坚持再发会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