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拦了你的路。”
他这个‘有人’显而易见,说的就是虞溪晚。
虞溪晚对于他的贬低,只是笑笑,意味不明的看着鹿云松,等着他的回答。
“没有人拦我,是我有些话要与阿晚说。”鹿云松淡淡说。
虞知节脸上的温和差点维持不住,他嫌恶的瞥了一眼虞溪晚,虽然早就知道虞溪晚和鹿云松在清河村度过了不寻常的两个月,以虞溪晚的心机,拉拢鹿云松是正常的事,但听见鹿云松如此亲昵的称呼虞溪晚,还是让他心里很不爽。
他和鹿云松从小就认识,十多年来,一起经历了不知多少事,可对方还是客客气气的称呼他的名字。即便知道他的心意,也没有半分改变。
之前他还能安慰自已,鹿云松是为了避嫌,现如今,却对虞溪晚特殊以待。
虞知节握紧双手,任由指甲刺进皮肤,以此疼痛保持不失体面。
“原来如此,不知你们有何事要谈,我可否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