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过分。
但这人却说赔礼道歉。
虞溪晚在心里思忖对方的意图,但可惜,鹿云松的表情太过正常。
“赔礼道歉就不用了。”虞溪晚扯了扯唇角,不咸不淡的说:“毕竟鹿大人也没做错。”
鹿云松轻皱了下眉头。
不是这样的,那日确实是他过分了。
“两位,要是没有别的事,烦请让路。”虞溪晚说的是请,实际表情已经有几分不耐,大有他们不让路,就要动武的意思。
谢司南被他的嚣张跋扈弄得哑口无言,想要理论两句,鹿云松却侧开身将路让了出来。
虞溪晚最后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带着商韵扬长而去。
谢司南看着他的背影,不高兴的同鹿云松说:“你怎么对他这么客气,还有马场之事,什么事?”
鹿云松摇了摇头:“没事。”
他的眸光落在被损坏的栏杆上,淡淡说:“虞溪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没有把握别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