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收了书籍,解释道:“不是我不给你们传信,而是我当时的情况实在没有办法给你们传信。”
这一点商韵倒是不怀疑,她所了解的师兄,是个万事备全的师兄,只不过,商韵还是生气:“那你后来好了,为什么不回京城,为什么要去徽州?”
虞溪晚道:“我当时身上的伤没好全,我也不知道回长安是否安全,只能先去徽州给你们报个平安。”
听见这话,商韵心底那点余气也消了。
“所以,到底是谁要杀你?”
虞溪晚没打算瞒着她,直言道:“是虞知节。”
“又是他?”商韵皱起眉:“这人表面装得像个翩翩公子,实际上黑心透了,你就该听我的爹话,别跟虞家的人接触。”
“他来大理寺接我,我总不可能待在大理寺不跟他出去。”虞溪晚笑了一下:“你别皱眉了,上次他没能杀我,以后就杀不了。”
虞知节不过是跳梁小丑,两人心知肚明。
“那你就这么算了?虽然我不想让你跟他接触,但他欺你伤你,总要报复回来,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才行。”
“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商韵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感叹道:“两月没回长安,一点儿变化也没有,还是那么多人。”
繁华之地,人来往往,永远不变的是地方。
虞溪晚看着外面越来越熟悉的场景,出声喊停车夫。
“我有点事,你自已先回去。”
说完便下了马车,对着车夫道:“送姑娘回府。”
车夫连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