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公子不必客气。”小姑娘带着虞溪晚进了小院,与守门的姑娘耳语了两句,道:“公子,劳烦您在此等候,我们去为夫人更衣。”
两个小姑娘进去没多久,就有一妇人在她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妇人慈眉善目,一看见虞溪晚就嗔怪出声:“你这孩子,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师伯也好去接你。”
虞溪晚微笑着说:“师伯气色看着不错,看来这小姑娘没诓骗我。”
“你有什么值得她诓骗的。”商行雅走上前拉着人,仔细瞧了瞧:“怎么就你一人来了,你师父和师妹没来?还有你这头上,戴的什么东西?”
虞溪晚一五一十回答:“我是怕她得了您的命令与我胡说,就我一人来了,我头上戴的黑布是遮伤的。”
“你受伤了!?”商行雅惊呼一声,急急问道:“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师伯,我一路赶来累死了,你快让我喝口水吧。”虞溪晚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
商行雅这才镇静下来,叹气说:“真是欠了你的,进去吧。”
说完又吩咐旁边的小姑娘:“阿韵,去给公子泡壶茶,再弄些点心来。”
虞溪晚在旁边听得高兴:“还是师伯疼我。”
“你就别耍滑头了。”商行雅抬手点点他的额头。
虞溪晚看着商行雅,无声的笑了笑。
他说的是真的,要说这世人谁还会记挂他,那人只会是商行雅。虽然他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他只是商行雅会记挂的其中之一。
第42章 来告状
“现在可以说说,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吧?”等虞溪晚吃饱喝足,商行雅开始盘问。
虞溪晚将黑布摘了下来,愤愤不平道:“师父没跟您说?我之前作为太府寺少卿代替太府寺领罚,这伤就是在大理寺关押时受的,大理寺狱卒都不些什么好东西,为了讨好他们少卿,对我动用私刑。”
“他们对你动用私刑,疯了不成!?”商行雅一巴掌拍到桌上,怒气冲冲的说:“你师父怎么回事,就没给你个交代?”
虞溪晚撇了撇嘴:“我都没见过他。”
商行雅的神情一顿,接着就笑了:“我说你怎么跑来找我,原来是告状来了。”
虞溪晚垂下眸:“我可没有,我是来看您的。”
“行,就当你是来看我的,我瞧你这伤只剩下一道淡痕了,应该是有些时日了吧?”
“好几个月之前了。”
“好几个月前受的伤,现在才来找我告状。”商行雅眯了眯眼睛,很是怀疑:“该不会是和你师父吵架了吧?”
虞溪晚无奈的牵了牵唇角:“师伯,你想多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告状。”
顺便躲一个人罢了。
商行雅看了虞溪晚一会儿,见他确实没有不满,才相信了他的话,柔声道:“既然是来看望我的,那就在这里多待一些时日。”
虞溪晚一口答应。
商行雅朝对着旁边的小姑娘说:“去把我梳妆柜上黑匣子里面的丹参羊脂膏拿来。”
小姑娘应声出了门,很快捧着一个小罐子走了进来。
“夫人。”
商行雅接过小罐子,朝虞溪晚招了招手:“坐过来。”
虞溪晚坐近了些,打量着她手上的罐子:“这是何物?”
“这是你师父之前为我寻的丹参羊脂膏,去疤痕最管用了。”
眼看商行雅打开罐子就要给自已用,虞溪晚连忙往后扬了扬:“这东西肯定难得,师伯你自已留着用,我一个大男人,祛不祛疤都一样。”
商行雅将人拉了回来,用眼神将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