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狱卒比了个抹脖子的东西,笑得邪性:“咱们要是帮少卿除了他....”
“要是帮少卿除了他,好处少不了!”
两人一对视,带着异样的笑容,缓缓向着虞溪晚看去,下一瞬,顿在了原地,昏睡的人不知何时醒来,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
虞溪晚是被痛醒的。
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确实是个好东西,直接让痛感增添了数十倍,更别说这群畜生为了讨好鹿家私加了二十鞭,他能感受到撕裂处正在往外涌出鲜血,鲜血顺着肌肤缓缓向下,带着轻微的瘙痒,让人不爽的很。
两个狱卒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进虞溪晚的耳朵里,他有些想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说他现在只是替太府寺担责,就算他真的落难,想要他的命,也得掂量掂量自已够不够这个格。
“你那是什么眼神?”狱卒见虞溪晚脸上不屑,心里来了火气:“你一个阶下囚,还当自已是太府寺少卿呢?”
虞溪晚抬起眼睫。
狱卒忽然哽住了一瞬,有些忘记了自已想要说什么他原本以为受世家公子嫌恶的疯子,应当是个残暴,丑陋不堪的人,但他错了。
虞溪晚不丑,还有些好看,那张五官立体而深邃的面容像是由某位大师精心雕刻而成,薄唇轻抿,即使在牢房里也透着一股子懒散气息。
他看了两人一眼,晃动了一下手上铁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身后的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