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但现在,光凭私采矿盐一事,就已经可以定永安王的罪。
只不过,他们能想到的事情,永安王那边肯定也能想到,想要去见永安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不小心还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怀疑。
虞溪晚垂眸想了一会儿:“还是算了,现在是紧要关头,不能出差错。”
鹿云松也认为不见好一些:“现在我们在暗他在明,我们更占优势,只需要等她出手就好。”
虞溪晚抬起眼睛看他,连日的奔波,使得鹿云松的眼睑多了一些乌青,可尽管如此,那骨相依旧锋利,看上去有几分疏冷。
“好,听你的。”虞溪晚抬起手,停在鹿云松的下巴处,漫不经心的抬了抬:“鹿少卿准备在这儿待多久?”х?
“需要了解的情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鹿云松对上他的视线:“你想让我留多久,我就留多久。”
“这样啊。”虞溪晚笑了:“那就...”
他拖长音调:“...留下来睡一晚吧。”
“好。”鹿云松道:“全凭阿晚安排,今夜留下,给你暖床。”
“我可没有说是让你暖床。”虞溪晚纠正他的胡言乱语。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一阵清凉,虞溪晚瑟缩了一下,鹿云松感受到他细瘦身体的抖动,抬眼看了一下窗户。
外面是个艳阳天,按理说这样的天气,哪怕是吹着风,也应该感觉到凉爽,而不是冰冷。
虞溪晚的身体还是太孱弱了些。
鹿云松忍不住皱起眉头,起身去将窗户关严实了。
虞溪晚看着他的举动又笑了:“你这是把我当金疙瘩了,连风也吹不得。”
鹿云松没有接这句话。
他走回来坐下,温声道:“你刚刚和高卓喝了不少酒,要不要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