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卓道:“要么出动更多的精锐前去杀他,要么放他来定襄,由我来解决他。”
“皇兄给我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直接让他来定襄,我心不甘。”燕卓想了想:“慧缘,你去找青州那些山匪,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当然,能把他杀了最好。”
慧缘还因为刚刚说错了话后怕,闻言立刻道:“是,属下这就去。”
待慧缘离开,燕卓闭上了眼睛,嘴里哼着小调。
高卓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话要说,无声行了一礼,就准备离开,燕卓却先他一步开口:“本王冠你吾名,是把你当做自已人,希望你不要多想,好好为本王做事,待大事完成,你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高卓身形一顿,脸上是勉强堆出来的笑意:“王爷请放心,高某还不会蠢到自取灭亡。”
燕卓满意的嗯一声,挥了挥手,戏曲骤然响起,整个小院像是陷入了某种往昔的场景中。
高卓只觉得声音吵闹,半点听不进去,他这次礼也未行,转身就走了。
......
对于逐月不怀好意的解读,虞溪晚耿耿于怀了一整天,次日醒来,还是臭着一张脸。
逐月几次搭话无果,不得不为自已种下的因道歉:“是属下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虞溪晚看了他一眼,不理会。
逐月诚心诚恳的说:“是属下失言,鹿公子是被您的才情所折服,您二人乃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佳缘奇遇.....”
“停!”眼看逐月越说越不堪入耳,虞溪晚连忙打断:“你的意思我明白,不必再言。”
逐月:“......”
无语,某些人因为骗人的得到了一段感情,心里有鬼,还不让别人说。
“你那什么眼神?”虞溪晚直觉逐月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阴恻恻的问。
逐月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
虞溪晚还要说些什么,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小厮在门外喊:“齐公子,高郡守派人来接您了。”
两人这才止住了话题,向门口走去。
见两人出来,小厮道:“高郡守的人已经在外等着了,公子请随我来。”
等走到大门虞溪晚才发现,来人竟是高卓本人。
他着实诧异了一下,走了前去:“高兄怎么亲自来了,您公务繁忙,随便安排个人就是。”
高卓今日的穿着朴素一些,一身月白色锦衣,腰间缀着一条小穗儿,手上拿着一把竹木折扇,听闻这话,笑着说:“齐兄弟远来是客,怎可怠慢,正好我今日无事,就陪你去走走。”
虞溪晚一副动容的样子:“那就多谢高兄了。”
说完虞溪晚看了一眼四周,好奇道:“怎么不见袁兄?”
“他有别的事要忙,今日就咱们去。”高卓摇了摇扇子,指向前面的马车:“齐兄弟,请吧。”
高卓只准备了一辆马车,是要同乘的意思。
虞溪晚心思流转,想到之前的猜疑,他眯了眯眼睛,跟着高卓一起上了马车。
高卓的马车实属别有洞天,不仅宽敞,还很平稳,内里还放了一张矮桌,桌上摆着茶具与吃食。
见虞溪晚的视线落在茶具上,高卓勾着唇,给他倒了一杯茶,得到他惊讶的目光后,不由失笑:“齐兄弟在登州难道没有见过这种马车?”
虞溪晚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登州山地多,道路不平,因此马车建构不同,像这种能够放茶具的马车,甚少。”
高卓了然的点点头,实际上神色却是放松了下去。
虽然面前这人的身份已经得到证实,但他还是要自已试探过后才能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