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问题。
这里只有一张床!
如果两人真的是普通的兄弟,睡一张床也没什么不可,但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鹿云松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起睡过,很是犹豫。
这农家小院也没有什么软塌。
他想着实在不行就将两把椅子并在一起,将就一晚算了。
在鹿云松洗漱的时候,虞溪晚就躺上了床,这个问题他也在想,这床不小,睡下两个人不是问题,但他不太想和别人离的太近,更何况对方还是鹿云松,他的仇家。??l
可他白日才说了他们互相喜欢,两个喜欢人不睡一张床,未免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鹿云松忽然说道:“你早些睡,我睡椅子。”
“嗯?”虞溪晚感觉自已出了幻听。
鹿云松神色无常的解释:“你和我毕竟....现在不适合睡在一起,我睡椅子就行,这样也不会打扰你。”
虞溪晚终于回过神来,鹿云松这是怕冒犯他?
不知为何,见鹿云松真的不想跟他睡一张床上,他反而不爽了,阴恻恻的说:“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鹿云松摇头:“并非如此。”
“那你担心什么,还是说你真打算等我伤好后就与我分道扬镳?”
鹿云松再次否认:“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虞溪晚不懂了:“那是为什么?你担心冒犯我?你就没有想过在你失忆之前我们什么都做过了?”
鹿云松眼睛猛地瞪大。
碎发遮盖的耳垂以极快的速度变红,红的发烫。
他的视线落在虞溪晚身上,男人下半身被陈旧被褥盖得严严实实,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里衣没有规整束好,隐隐可见内里风光。
他们什么都......做过了? !
鹿云松的视线不自觉上移,从虞溪晚的眉眼缓缓滑落,停在那张半阖的红唇上。
他的喉咙滚了滚:“我们真的...?”
虞溪晚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没再捉弄他:“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不过可惜,我们还没有做过。”
鹿云松长长松了口气。
虞溪晚眉眼一勾,又说:“你要实在想的话,也可以。”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鹿云松立马反驳。
“但你之前挺想的。”虞溪晚轻挑的目光从鹿云松的下半身划过,悠悠的说:“有好几次差点就成了。”
鹿云松:“! ?”
虞溪晚突然就找到了和鹿云松相处的乐趣。
“你就不好奇我们之前做到那一步了?”
鹿云松磕磕巴巴:“不...不好奇。”
“你就不想体会一下,说不定会想起什么呢?”
“不...不用了。”
“......行吧,你不想就算了。”
虞溪晚打了个哈欠,今日赶了一天的路,现在他太累了,调戏鹿云松的事先放一放。
“过来睡,这床很大,没必要在椅子上挤。”
说完这句,他躺在床上给自已盖好被子,闭眼前跟了一句:“只是睡觉,没让你做别的。”
这个话题忽然就跳过了。
鹿云松的内心却平静不下来。
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想过他们之间经历过床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重新斟酌。虽然虞溪晚说了他们没有,但不排除虞溪晚是因为最近的事故意隐瞒。
还有接下来的打算,鹿云松本想先将虞溪晚的伤治好,再回长安找回记忆,但这条路避免不了要与鹿家的人接触,如果他们再逼迫自已离开虞溪晚的话,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