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赖皮却不管这些,只说:“你就在深市,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家林保娣去哪了?”
林安然听得很无语:“你知道深市有多大吗?我又不在电子厂工作。”
“胡说!你们家那对双胞胎跟我家林保娣在电子厂打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林赖皮急眼吼道,“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合伙把我家林保娣藏起来了?!”
“……饭可以乱吃,你话不能乱说,我们藏林保娣?我们有什么好处?”林安然没跟上林赖皮的脑回路,惊诧林赖皮怎么会有他们藏起林保娣的想法。
林赖皮一脸无赖道:“我家林保娣不见了,就是跟你们这些一起去深市打工的人有关!你们得把我家林保娣找回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他甚至恐吓威胁上了林安然。
林安然嘴角一抽,赖皮就是赖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不讲道理。
“你要是想动手,正好,我这两位朋友身手不错,绝对能一起放倒你们全家。”林安然眼睛落在林赖皮身后,这家人不少,粗粗一算,十几个人头呢,但没事,张雁李明随便出一个足够对付了。
张雁和李明适时地往前走两步,他们也没做什么,只是盯着林赖皮看,这两位是见过血的,光是一个眼神都能压制林赖皮。
林赖皮果然扛不住,怕了,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林安然嗤笑出声:“好怂,原来你欺软怕硬啊。”
“你放屁!老子这辈子没怕过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子”
“安然,谁来了?你跟谁说话呢?”林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根棍子,一边说,“你带回来的这根铁棍上头还有血没洗干净,要不妈给你再洗洗?咦?好你个林赖皮!你带着你这一家大小上我家做啥?欺负我家安然?”
林妈怒气冲冲地走到林安然面前挡着,手里的铁棍直指林赖皮的脸,中间只堪堪有一个婴儿拳头大的距离。
林赖皮一下子闻到了血腥味?还是铁锈味?他瞪大眼,在那铁棍上看到一些暗红的血迹残留……
林安然突然开口说:“哎,我差点忘了,这根铁棍我之前在车上敲人脑袋,敲得砰砰砰响呢,我在公安局借水简单洗了洗,原来还有血迹没洗干净,确实还要洗洗,之后坐车我还要带着的,这根铁棍敲人脑袋很方便,我之前敲的那个车匪,不知道死没死。”
林赖皮脸色惨白,但是天黑,大家看不清。
“管他死没死,妈给你洗干净点,别熏着你鼻子,到时候你确实得带在路上,有坏人你直接敲,狠狠敲。”林妈一点也不怕,动手挥了下铁棍,一个不小心碰到林赖皮的鼻子,霎时,林赖皮吓得吱哇乱叫,瘫软在地。
林安然:“……”
林赖皮这个无赖腿软了,林保娣其他家人都怂了,尤其是听到林安然和林妈毫不在意地说“死不死”的,更是怕得不行,这家人无赖惯了,但他们一点都不敢招惹村里的硬茬子,硬茬子狠起来那是真的会揍人。
看着林赖皮一家连滚带爬跑了,林安然非常遗憾:“原本以为我还能练练怎么挥铁棍。”
林爸一听便问:“爸给你扎个稻草人,让你敲脑袋?”
林安然:“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