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这里的伤最严重,淤青最深。 靳砚洲想按一下她的肩头,瞧瞧骨头有没有事,却没想到刚碰到她的衣服,某人忽地往旁边一歪,指尖扫过柔软的衣服,就此落空。 “靳先生……?”沈书禾歪着身子,略显局促望着他道。 不明白怎么突然伸手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