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一遍又一遍复习。 直到门铃响起。 是陈砚南刚下单的药。 秦芷没带发圈,她半趴在沙发上,只能单手抓着头发露出肩颈的皮肤,侧脸的线条柔和温柔,她半垂着眼睫,感受到落在皮肤上的冰凉药膏,又被灼热的指腹推开。 脊椎骨犹如微弱电流涌过。 陈砚南抽纸巾擦手:“好了。” 秦芷在这里待一个下午,一起吃外卖,吃着果切看电影。 时间一晃到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