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抵着边沿,不轻不重地挤压着,她感觉到胸口在肿胀,仿佛是吸饱水的棉花,异常柔软,又异常沉重,她被拖着下沉,带着她下坠到从未到访的陌生深渊。 那是一种被人重视跟尊重的感觉。 她从未有过的。 深夜,外面的声音已经停止。 陈爷爷每晚十点左右进房间睡觉,她扫一眼时钟,从椅子上起身。 秦芷出去时,外面没人,只有南瓜趴着在睡觉,在听到动静后唰地抬头睁眼,她做一个嘘声的动作,它也乖乖地不出声。 她走进厨房,南瓜也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