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向他,然后事情发展到失控的地步。
她攥紧手,指甲陷入掌心里,她说:“这五年,我过得很好。”
“你记得分手时,你问我是不是拿自己当救世主吗?我当时不承认,事后想过,我可能的确是这么想的,我工作帮我爸还钱,因为我想要被需要,就好像证明,我是有用的,我父母也会有那么点爱我。”
“后来他结婚,我想明白,不被爱没关系,执着于被爱才是悲哀的。这几年我一个人,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陈砚南的手提到她的脸,触碰到她的耳垂,她没有后退闪避。
秦芷说:“你现在只是不甘心,因为我们在最喜欢对方的时候分开,如果我们当时继续谈下去,结果也是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你会想明白,这段感情不过如此。”
就像她父母,后来各自再谈及那段婚姻,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与反胃。
那是她最不想要的结局。
陈砚南盯着她的眼睛,说:“那就谈下去,然后我会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答案。”
秦芷呼吸如叹息:“何必呢,你身边不缺优秀女孩,个个都会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