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父亲莫要担心,我们一切都会好的,女儿去去便回。”
袁中越感觉到她手掌中的薄茧,迅快低瞥了一眼她的手掌薄茧的分布,便知道女儿也是凿玉之人。
他心中不禁一动,这样纤弱的身体,又要如何握住那沉重的钎凿?而当他望向女儿的眼睛时,他骤然明白,自己的女儿虽然有着妻子相似柔弱的外表,可是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稳重。这一刻,他终于深深地明白自己在女儿的身旁已经缺失得太久,没有为她挡住外面的风雨,让她经历了多少事故才形成现在这样坚强自立的性格。这突如其来的感触和痛苦让他不自禁地松了手。
玉珠跟着范青云后面向外行去,这时她再也压抑不住满腔地怒火,看向范青云的眼神中仿佛夹杂着无数地指甲和刻刀,恨不得一下一下地将范青云撕裂成一块一块,再把每块凿成一小片一小片。
待上了地面,范青云问道:“姑娘准备何时动手?”
玉珠冷着脸道:“父亲还在受苦,我却是等不及了,便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