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明显不相信,仍然拉着他,“可你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没有理我。”
“不肯戴上助听器,还不肯看我。”
言霁顿了顿,抬手将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拿开,放到桌上,转身从一旁的橱柜中拿出药箱,翻找出碘伏。
他做这些时,时窈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直到要给她的手上药,言霁迟疑了下,才得体地托住她的手腕,尽量少接触到她的肢体,而后轻轻地消毒、上药、包扎。
过程异常熟练。
时窈的手指偶尔因为伤口突如其来的刺痛稍稍动了动,他便敏锐地停下动作,等到她恢复如常,再继续。
如是上完药已经过去近二十分钟,言霁将药箱拿开,回到餐桌旁,时窈仍在望着他,等着他开口。
言霁拿出纸巾,将助听器擦拭整洁,戴在耳上:“真的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