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下人不解,“这都□□日了,您一次门都没出过。”
程澈紧皱着眉头。
他怎么了?
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只要想到某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就好像有小鹿在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里打鼓一样,扰得他不得安宁。
“……少爷您不去别的地儿,去百乐门听听歌也好啊。”下人仍在继续劝道。
听见“百乐门”三个字,程澈摇晃地身形猛地僵住,好一会儿才没好气道:“一个破舞厅,有什么值得本少爷去的?”
下人一顿,想到自家少爷过去恨不得住在百乐门的派头,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只附和道:“自然自然,不过话说回来,也幸好少爷这段时日没去,听闻前几天夜里光踩踏就伤了好几人呢。”
程澈一滞:“什么踩踏?”
“少爷这几日没出门不知道,”下人的声音放轻了许多,“前几天晚上,百乐门那位时小姐唱歌时,发生枪战了,听说死了好几个人呢。”
程澈的呼吸莫名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