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自然知晓他丢了自小戴到大的长命锁,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很快问出自己的目的:“那子溪兄……可曾见到时窈?”
程澈睫毛颤了颤,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还好吗?”沈聿刚问出口,便自嘲一笑,“瞧我问的什么话,子溪兄怎会知道窈窈的事。”
程澈默了默,昨夜衣着单薄的女人半靠在他怀中画面再次涌入脑海。
他忙摇了摇头,将画面驱散。
“沈兄怎么搬到这边来了?”程澈转移话题道。
沈聿低落地走到书桌旁,拿起一封书信:“这是窈窈前日命人送来这边的,她说,希望能在大哥回来后,将婚离了。”
程澈呼吸微紧,终于抬头看向好友手中的书信:“也许,离婚并非坏事呢……”
“子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