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抬抬手,阻止了其他人的嘲讽,笑嘻嘻地说:“闻少爷不如把这些酒都喝完,我考虑一下?”
闻屿只垂着眼帘,平静地站在那里。
自从闻家破产后,他其实听过太多比这些还要难听的话,也经历过太多落井下石的事,都忍耐了下来。
他也必须忍耐。
早在失去一切的时候,他也失去了任性的资格。
所谓的自尊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
就像,他将自己“出卖”给时窈一样。
可是,他却又明显地感觉到不同。
时窈的眼神,是戏谑的、促狭的,甚至有一种隔岸观火的纯粹,哪怕是纯粹的……“不正常”。
而这些人,却是恶意的、污浊的,遍布着阴暗的劣根性。
然而,如今的他需要那笔资金来给母亲更好的生活,给自己更多的选择,所以,他更不会允许自己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