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的皇位,始终是最重要的。
可在此刻,他的脚步却不自觉地飞奔到时窈面前,抬手,用力地抱住了她。
长箭刺入他的后背,顷刻间温热的血涌出,剔骨的痛意传来。
时窈只觉萧黎的身躯颤了下,继而如失力般朝下倒去。
她顿了顿,最终伸手阻止了他的坠落,撑住了他的身躯。
萧黎望着她,唇角也流出一道嫣红的血线,却仍固执地问:“我今日入宫,你可高兴?”
时窈看着他唇角的血迹,良久以袖口将其拭去:“高兴。”
萧黎弯起唇角,扯出一抹笑:“可消气了?”
时窈这次沉默了下来。
萧黎闷咳几声,吃力地将手探入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
他的手上满是鲜血,于是油纸包上也被染上了血迹,纸包被一层层地打开,里面是几枚泛着香气的梨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