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野鼓着掌,笑容满面,赞道:“姐,厉害啊。”

说完,又冲着那个温和俊秀,再熟悉不已的男人道:“周廉,你行啊。”

周廉点头致意,目的已达,也不管江虞杀死人的眼神,强行握住她的手,哪怕是这种场面,依旧保持他的温文尔雅。

“虽然之前作为江肆的朋友来过,但这次来,是拜访各位,顺便商量下我和阿虞的婚事。”

江虞火气上头,挣不开他的手,气的不行的时候,他又转过头,说:“不要动怒,对孩子不好。”

妈的。

这小子。

心黑死。

老爷子站起身,掀起眼皮,扫了两人一眼,道:“人齐了,吃饭吧。”

饭桌上的气氛很尴尬。

倒不是说不接受两人的关系,只是来的突然,儿戏一样,还怀孕了。

老爷子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再多说什么,比想象中平静,只说让两人自己决定好。

如许也被吓了一跳,忽然想起那天做饭,周廉问起江虞的事。

原来,他早已有意。

出神地想着,桌下垂在左边的手被轻轻抓住,一点一点,虫子咬似的,攥紧指尖,来回把玩着。

如许咀嚼食物的动作一顿,不敢看向江棠野,也不敢抬头看人。

只能低着头,绯色由耳根爬向脸颊。

江棠野笑眯眯欣赏着,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掌心,心也跟着痒起来。

“嗝…”

少女忽然打了个嗝,众人忍俊不禁,纷纷笑起来,数江棠野笑得最大声。

如许脸红的滴血,却也有理由解释害羞。

“慢点吃,都是你的。”

他总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趁着没人注意,如许狠狠掐了他一下,飞快抬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笑得愈发欢畅,眼角眉梢皆是流动的光彩,黑眸深邃,薄唇微翘。

不经意与周廉打了个照面,两人心照不宣地举起杯子,各笑各意。

你抱金砖。

我吃嫩草。

黑心肝的老男人。

-

冬夜寒冷,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饭吃的晚了,众人今夜便都宿在老宅。

如许复习完功课,打了个哈欠,洗好澡,空调调到合适温度,钻进被窝,眼皮打架,半晌就入了梦乡。

不知从哪儿钻进了点冷气,被子掀开,一个冰凉的身体贴住她温软馨香的身子。

“嗯…”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如许看见江棠野的脸,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伏着身子亲了下来。

“等会…你为什么?”

如许推开他,他扳过少女瘦弱纤细的手臂,举过头顶,亲个不停。

“我房间空调坏了。”

一听就是骗人的。

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下。

她蜷起赤裸雪白的身体,婴儿一样温顺乖巧,迎着他的动作,头仰起,从脖子到颈肩,形成漂亮流畅的线条,使人生出亲吻欲。

江棠野一路吻过去,叼住她那团摇晃绵软的乳儿,在口中吮弄,甚至轻轻啃咬。

如许轻哼一声,闭着眼睛,眼角沁出泪来,喘息着,半吐息,白皙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摸到他的后颈。

不可耐。

少女的身体柔软潮湿,像是冬日的热牛奶,春日的枝头芽,太过美丽。

他像一头怪兽,埋进她的身体,才得到片刻慰藉与安静。

时间仿佛慢下来。

他仔细地研磨着她身体深处的地方,像古代磨墨的文人,磨得好墨,执得住笔,方可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