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川的手很热,时轻时重的在冉玥的手臂上按压着,又好像是在按摩。
冉玥双眼红红的,知道刚才阮承川和自己说话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昨天晚上给自己上酒的时候亲吻也是一样的。
她盯着阮承川,双眼里都喊着泪花儿,看起来更可怜了。
阮承川轻咳一声,声音比起刚才缓和了不少:“知道疼了吧?”
冉玥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阮承川,能不能轻点?”
阮承川迟疑了一秒,蹲下地姿势稍稍挪动了一下,单膝下垂一些,看起来像是跪在地上一样,声音里带着些不自然:“不能!”
冉玥撇撇嘴,想要硬气冷哼一声,男人地力道又再次下来,她小声叫了一声,再次求饶。
阮承川动作顿了顿,给了冉玥缓和的时间:“玥玥,要将这些揉开,不然会痛好几天!”
冉玥有点不相信,她没有受过这种伤,但对于阮承川这个半吊子水平都不算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信誉可言。
“你说的真的假的?”冉玥看着胳膊上的淤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阮承川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不然呢!
冉玥:哀莫大于心死。
接下来的时间,冉玥都不敢去看阮承川的动作,她半躺在床上,整个人上半身趴在枕头上,死死的咬住棉被。
一副大义决死的样子。
阮承川忍不住勾了勾唇,狠话是放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只是时间要长了很多。
最后弄完的时候,已经听见院子里传来声音,应该是阮家人已经拿着分到的肉回来了。
小腹的位置,冉玥没让阮承川帮忙,主要是手臂已经很痛了,要是小腹,简直是不敢想象。
阮承川看向冉玥,她刚直起身来,小脸蒙在枕头上,红扑扑的,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痕迹。
正在冲着自己撒娇,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他一颗心悸动不已,恨不能将自己的心脏掏出来摆在冉玥的面前,自然是冉玥说什么都同意。
冉玥撒了好半天的娇,阮承川才同意让冉玥自己解决。
冉玥抿着唇瓣,盯着阮承川,小脸更红了些。
阮承川没等冉玥说什么,就拿上酒瓶子出去了。
冉玥见人影已经掠过窗户,才起身,松了口气。
将外面碍事的衣服都给脱了,好在是她的衣服都很厚实,也就穿了三件。
外面的衣服褪掉,露出来里面粉色的小衣,腹部也裸露了出来。
冉玥看了看,没有什么痕迹,但是疼痛还在,都不需要上手去摸,就可以清楚知道是哪里有伤。
学着阮承川的样子,给伤处抹酒,刚碰到,冉玥就嘶了一声。
又疼又冷。
也是硬着头皮将酒给抹完了,才又将衣服给穿上。
这样的天气,屋里有火盆,也得穿个三两件的,不然还是冷,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
弄完之后,冉玥坐下来,闻了闻自己手掌上的酒味,这应该是那种自己酿造的酒,酒味很浓郁。
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尽管周家强家里的事情只听到一半,但冉玥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判断。
她倒是以前有听见老一辈的说过,有知青下乡结婚的,那时候办理病退也很复杂,加上有一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别说能提供帮助了,还要指望孩子在乡下给自己寄点粮食回去。
知青大多都是城里人,以前没干过活,没吃过太多苦,到了乡下来不能适应,结婚的有,病死的也有。
吴玉梅应该就是不能吃苦,选择嫁给了周家强,这年头不能生育算是大罪过了,还会被人阴阳是不会下蛋的母亲,还有那种重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