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是某宾馆。
如许随意套件衣服,路过江棠野卧室时见房间没有灯亮的样子,悄悄舒了口气。
出门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因为是大半夜的,如许也很害怕,握紧着手机,想着有个万一就报警。
还好安全抵达地方。
一进门,如许就闻到一种味道,再看到江爱眼睛微肿,裹着被子,突然就明白了,也没有多问。
江爱伸出手接过衣服,掀开被子,没有丝毫芥蒂,在如许面前换起衣服。
她雪白的身体上有点点红痕,尤其是胸乳那块,明显被咬过一口。
江爱赤脚踩在地板的时候,双脚微颤。
“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
哪怕是这么难堪的情况下,江爱仍然冷静,扣子一颗颗扣上,不见一丝慌乱。
“没有关系的。”
两人沉默一会儿,如许忽然伸出手,轻轻梳理着江爱凌乱的黑发,温柔地喊了一声:“姐。”
“哭也没关系的。”
从小,何苑就不喜江爱和她玩耍,江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如许是冒出来的野孩子。
江爱会偷偷来找她,两个人悄咪咪做游戏,看电视,依偎着说些童言童语。
可在何苑面前,江爱还是要作出不喜与她来往的样子。
于是,如许很少有机会这样喊她一声姐。
江爱手指抓紧床单,抬起头看如许时,泪珠接连滚出眼眶。
她颤着声音,两只手捂着脸,埋在如许的肩膀,近乎崩溃:“我怎么办啊…如许,你说我怎么办啊……”
她是真心爱周穆啊。
可是,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妈说如果我再跟他在一起,就死给我看。所以我只能跟周穆说,我讨厌他,我嫌他不好,我不喜欢他…”
如许轻拍江爱颤抖的背,望着那盏昏黄老旧的小灯,忽然觉得这就像很多人都爱情,不明亮,也不美丽,但它能发光。
只要攥住,就是暖的。
走出宾馆的时候,如许低着头,被这风吹的手脚发凉。
一辆车缓缓停在自己跟前,如许向后退两步,看那车窗缓缓降下,是一张熟悉的脸。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起起落落,发出微微声响,撞在如许心尖上。
黑夜勾勒出男人俊美的轮廓,仿佛一纸漂亮的剪影,却令人不敢欣赏。
不知该不该庆幸,他还是笑着的。
“说说吧。”
“小如许藏了什么宝贝呢。”
?
糖耶:是不是藏了野男人(╬??д??╬)
如许:你在说你寄己吗(o'ω'o)?
想春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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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野做了一个春梦。
想想,不做春梦很多年。
能吃着的,谁还想啊。
怎么会想呢。
梦里的光是旖旎的橙黄色,少女肌肤雪腻,嫩得能掐出水来,背对着他,被压在身下,黑发铺在纤细孱弱的背脊,他一路吻过去,越过颤抖的蝴蝶骨,吻至脸庞,听见她的声音,不敢喊,只是小声哭着,软软得似小动物讨食的叫唤。
他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顺着唇形描绘过去,伸进她的嘴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柔软唇舌里进出。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点点流下来。
色情又慰藉。
他在享受这场如梦如幻的做爱
“小叔叔…”
“小叔叔…”
少女回头,面容映入他眼中,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发热,瞬间清醒了他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