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几个点儿,是他笑得最好看,做爱最辛辣的时候。
像个凉薄暴戾的浪子。
那一瞬间,如许的安全感降到最低点。
她想要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下撞击,真真实实,确确切切,感受到他。
于是,呻吟出声,不再坚持矜持,任爱欲自由生长。
他胜利似的扬起笑,夸了句乖孩子,却捂住少女的唇,叹道,叫的不是时候。
在家叫就好了。 7/8/6/0`9`9/8`9/5独.家.整.理
他总有那么多骚操作。
譬如他突然撤掉了手,呻吟声呼之欲出之时,他吻上来,吃掉她。
似乎越是冷的季节,人越需要汲取爱。
动物可以冬眠,人却不可以。
但如许觉得,做爱就像是一场短暂的冬眠,温暖宁静,不用想别的事,只要跟着身体的感受,爱就好了。
爱就好了。
这是一场高于前面所有的欢爱。
淋漓尽致。
江棠野爽的直咬牙,她吸得越紧要他射,他就偏不让她如意,发狠着同她较劲。
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歇,?不满足,在少女的身体留下属于自己印记,含着她的敏感处,用牙齿咬,舌尖舔,好像怎么都不算过。
不可操。
在温度升温,汗水低落的时候,喷薄而出。
他接住少女软软的身体,?将她凌乱的黑发别至耳后,露出那张精致雪白的脸。
?她的唇很软。
指腹点了点少女的唇,他笑了一下,心里生出个坏主意,然后压下。
算了?。
毕竟高三生。
多少留点余地。?
后半场其实没打算开始。
是隔壁传来了点不寻常的声音。
如许听见了江虞的声音。?
……
气氛怪奇怪的。
如许默默抱紧自己,往床侧缩了缩,后面人也跟着过来。
她贴着墙,他贴着她。
准确来说,是他的弟弟贴着她。
如许腿还软着,她转过头,往上冒了冒,刚好和江棠野平齐。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她手指往下指。
男人点头,也伸出一根手指,往下指。
“弟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如许眨眨困倦的眼睛,抱住江棠野的脖子,整个贴在他身上,又在他脖子那蹭了一通。
男人的手指掉了个方向,指向如许。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如许倏然笑起来,软绵绵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欢爱过后,她好像就更笑了,带着点迷蒙的睡意,可可爱爱。
“小叔叔,我才十八呀。”?
“你可太过分了吧。”?
“再过两年,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如许语调低低的,也没有抬眸看她,薄薄?的眼皮下好似能看到淡淡的青色,有点羞涩,也不那么自信。
江棠野久久没有说话。
如许也不敢抬头看,没等到回答,鼻尖泛酸,眼里想往外涌滚烫的热气。
?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