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溢出肉弧,浅色的木质长凳都被拓印出深色水痕。

盛炽皱眉,对他说:“起来。”

郁舟低头一看,木凳被自己坐出一大片水印子,他把这凳子坐潮了,伸手一摸好湿,吓得连忙起身,以为要被盛炽责怪。

盛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洁白的浴巾,铺在长凳上。

盛炽低垂的视线掠过beta的薄衫下摆,若隐若现的臀腿上是被坚硬木凳压出的红痕,只一眼,随即若被毒蛇噬咬了一口般猛偏开了脸。

“铺好了,你坐吧。”

郁舟不明所以,只觉自己在这里无论是弄坏什么都赔不起,忐忑地复坐下。

坐在特别厚软的盛炽的浴巾上。

盛炽洗浴后换了一件宽松无袖,清清爽爽地敞着锁骨,随性自然。

残留水珠但富于灼热质量的臂膊外裸着,他没在意自己擦没擦干水渍,从衣柜里又抽出一条略小的洁净毛巾,扔向郁舟。

“擦汗。”

郁舟手忙脚乱地接住,他也早忍不了自己一身汗了,于是从脸,到脖子,一路往下,有汗的地方都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