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去的都带伴,我临时找不到人。”盛炽语气缓和,“你陪我去一趟,我请你吃饭。”

只是回一趟母校,不痛不痒的小事。

郁舟被盛炽的眼睛注视着,压力陡增,怀着面对盛炽的浓重心虚,撇开眼睛,点了头。

周六晚七点。

崇雅篮球馆的灯光大开,照得场地通透敞亮。反光的赛事级地板澄明如水,完备的地热系统铺遍全馆,是崇雅斥巨资所造,为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所钟爱。

尤其是alpha对此极为推崇,在这里可以进行枯燥高中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发泄,几乎成了他们的青春锚点。

崇雅一旦举办校友联谊赛,受邀者无不应约。

盛炽一身宝蓝色球服上场时,途经观众席第一排,与无数只极力热情伸出的手掌随意相击,稀松平常地一一拂过。

他听着些不同班、不同届的校友努力凑上前的寒暄攀谈,姿态游离,眼睛却在前排认真巡视,像在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