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披风将自己一裹,就悄悄地摸去润玉痕的起居室。

夜黑风高,他轻轻叩响了润玉痕的门。

在润玉痕打开门时,他就咬着嘴唇,朝润玉痕打开自己的披风,让润玉痕看自己仅穿纱衣的身子。

不?出所料,润玉痕只看了半眼不?到,就猛地将他披风合起来,皱着眉拉他进屋。

“怎么穿成这样过来?路上可有遇到旁人?”润玉痕拉着他在桌边坐下,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自在,给他倒茶。

若是?郁舟这么去找宫羽令,恐怕早就被狼尾一卷,边挟持拢抱着他走?进屋,边狂吻他整张脸了。

然而润玉痕就这样……冷冷淡淡的。也许是?觉得有伤风化吧。

想着想着,郁舟就郁闷起来。

他穿这件衣服不?漂亮吗?

这件纱衣可是?郁舟最喜欢的衣服,是?之前在山下小?城最繁华的商铺里看中的呢。

对了,还是?润玉痕给他买的。

郁舟才不?喝润玉痕这里苦兮兮的茶,他一下站起身,豁然扯掉自己的披风,眼睛带着恼怒的水光:“你干嘛非要我遮遮掩掩,我都给你看了你还不?看……有这么不?好?看吗?”

他全身瞬间暴露在灯光下。

灯影淌泻,交错泼下,勾勒出他细细一把的腰腹,腰窝清瘦凹着,臀尖雪腻翘着。

明明瘦弱得不?行,却有着只丰腴的、拿手一扇能掀起肉.浪的小?小?肥臀。

在外门时,郁舟曾将这件纱衣披在严严实?实?的青色道?袍外面,板着腰肢,坐在学堂里规规矩矩地上课。

然而现在,他底下什么也没穿,就穿了这件近乎透明的纱衣。

甚至,有点布料被不?小?心夹进了腿根之间。

润玉痕喉咙一紧,猝然闭眼。

“为什么闭眼?”郁舟走?近他,蹙着眉。

润玉痕这样的反应,真的要让郁舟自我怀疑了。

可是?,明明就是?很好?看啊。

郁舟低头看自己的纱衣,下摆还坠着细小?的银铃,银铃是?玉兰花形状,上面还雕刻着精美花纹。

他轻轻撩起自己的纱衣下摆,捏着那?银铃,呈到润玉痕眼前。

他一心只想让润玉痕好?好?看看自己漂亮的纱衣,没有注意到,在他亲手撩起自己下摆时,光洁的月退肉裸露了大片。

他小?声不?满地轻嚷:“润玉痕,睁眼。”

“再不?睁眼,我就……”

就什么?

润玉痕额角紧绷,眉心都快渗汗珠。

他仍未睁眼,不?知道?郁舟在干什么,只是?郁舟在说了那?句含混的话后,就没再出声。

随后,一点轻轻的重量压上润玉痕的腿部。

润玉痕心一跳,睫毛也跳起,惊愕睁眼。

郁舟竟已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郁舟抿着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手里捏着一枚银铃,放在润玉痕眼前。

“这是?我最漂亮的衣服。”他声音闷闷。

他都穿着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来找润玉痕了,润玉痕怎么能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另一手撑在润玉痕腹部,板着腰肢,坐得很直,有点前倾,身体离润玉痕很近。

近得,润玉痕鼻梁都要抵上软腻粉晕。

润玉痕不?得不?屏住呼吸。

“你说话呀。”郁舟咬唇,要他表态。

郁舟却不?知道?,润玉痕已经是?为他辛苦忍耐良久,已经到了极限边缘。

“……我说话?”清哑的声音在郁舟胸前瓮瓮响起。

热烫的呼吸都往粉晕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