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敢怒不敢言。

润玉痕只杀了?新郎与几?个护卫,队伍其他人?员还留着。

此刻,花轿已?停在一座恢弘的府邸前,暗红的毛毯毡席一直从大堂铺至门口。

迎亲节奏被打乱,鬼新郎也被斩首,但事已?至此,幻鬼小童只能瞪着淬满歹毒恶意的眼,扯着嗓子尖叫:“新妇子,该下轿了?!”

润玉痕伸出手臂,让郁舟来?搭,道:“下来?吧,有我在。”

郁舟点点头,被润玉痕搀扶着下了?花轿。

接下来?的一路,润玉痕一手牵着郁舟,一手提着剑。

那?剑刃血槽上盈满了?鲜血,还在一路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郁舟隐隐闻到腥气,柔软的绸布却覆盖在他的脸上,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想掀开盖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刚抬手去抓,手腕却被人?及时握住制止。

“别动。”润玉痕的声音响起,低低地在他耳边说,“还未拜天地,不可摘盖头。”

在郁舟看不到的地方,府邸内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对他虎视眈眈,却畏惧润玉痕而不敢上前。

本该扮演父母的一对幻鬼互相推推搡搡,不敢坐上高堂。最终只弄了?裹着红纸的两把素白生面,放在碗里?,摆在椅子上,代表已?故双亲。

有尖细的女音高声唤:“一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