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赫笑着问黎骋,“苏小姐和杳杳小姐,谁漂亮?”
黎骋喝了一口奶茶,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苏小姐漂亮,明艳大气,妩媚动人。可霍总心里的人是杳杳小姐。”
肖赫仰靠在车椅背上,抽了口烟又将手送出了车外。
彼时,霍砚舟面沉如水地走了出来。
肖赫挑眉,“他怎么还不高兴了?”
黎骋咬着奶茶里的椰果,“听说杳杳小姐的生父拒绝为她配型,霍总迁怒那个男人呗!”
一个亲生父亲竟然拒绝救自己的女儿,是挺让人难以理解的。
黎骋捏着喝完的奶茶,准备下车丢空杯,“苏小姐的日子要难过了,霍总搞不好会霸王硬上弓。”
肖赫知道霍砚舟性格有时偏执又疯,他也隐隐为苏嘉觅担心。
霍砚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黎骋扔完了垃圾,回来开车,他和肖赫很默契地都没说话。
到了机场,霍砚舟与肖赫道别后,领着黎骋去了候机室。
“情丝真能勒死人啊!”
肖赫耸肩慨叹,独自开车返程。
苏嘉觅加了会儿班才回家,路过花店买了一捧芍药花,又买了袋鲜拉面。
她推门进去时,发现霍砚舟的皮鞋在玄关处,她放下购物袋。
“霍总,您回来啦?”
苏嘉觅捧着花喊人,就见霍砚舟端着杯子,穿着睡衣,半湿着头发从餐厅走了过来。
两日未见,霍砚舟看着抱着粉红芍药花的苏嘉觅。
她削葱似的手指搭在艳艳粉花瓣上,巴掌大的脸挂着淡笑,目光温和而澄澈,她的明丽是如此的动人与缱绻。
霍砚舟放下杯子,走了过去。
他伸手抚了抚苏嘉觅的脑袋,“苏小二,这两天想我没?”
“霍总,你好端端的,总叫我备注名干嘛呀?”
苏嘉觅凝视着芍药花,神情不自然,是心虚的样子。
霍砚舟伸手勾住苏嘉觅的背包带子,连人带花地扯了过来。
他语气低沉,“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又将我的微信名改成了霍老六。”
霍砚舟闷笑,“我不能吃亏,得叫回来,扯平了!”
苏嘉觅抬眸,一派天真,“霍总,梦当不了真。”
“那给我看看你的手机,”霍砚舟挑眉轻笑,“若是没改,我送你一堆儿礼物,若是改了,我要惩罚你。”
苏嘉觅心跳如鼓。
她讪讪笑,“霍总,咱俩成年人,没必要揪着备注名,多幼稚啊!”
“我就是幼稚,怎样?”
霍砚舟拿过她怀里的花扔在了一旁的玄关台面上,“手机!”
苏嘉觅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语气委屈,“谁让我的霍总英明神武呢,我是给您改成霍老六了,你惩罚我吧!”
霍砚舟盯着苏嘉觅的丰润的唇瓣,他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地喘息,身体随着他呼吸的频率有了起伏。
他伸手扯过苏嘉觅,“你当初还欠我一口,咬改吻吧!”
话音落,霍砚舟拖着她后脑勺,吻住她。
霍砚舟的身上很热,苏嘉觅后知后觉的回神,才发现在男女情事上的男人是强势的,他的唇舌想要驯服她,她被迫与他接吻,却有不堪的情动在献祭给他,缠绵的接吻声让她心跳超速。
彼时的两人心照不宣,霍砚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苏嘉觅攥紧了他睡衣领子。
被亲软的苏嘉觅像一滩春水萦绕在霍砚舟的心头。
有那么一刻,他想疯狂地占有她。
惩罚是有时限的,理智回笼的苏嘉觅从男人湿润的情欲里抽身,她扬手要掴霍砚舟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