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办里的人透过玻璃墙看到这一幕,顿时鬼哭狼嚎,嚷嚷着霍总这颗“天菜”被苏嘉觅这头外来猪给拱了。

声音太大,苏嘉觅和霍砚舟都听到了。

苏嘉觅面色一沉,“曹月太过分,她骂谁猪呢!”

霍砚舟捏了捏苏嘉觅的手,勾唇,“我给你体面就好,你管她们做什么!”

苏嘉觅举起两人交握在一起的那只手,“霍总,你这捧杀!”

“杀你?”

霍砚舟放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他偏头在苏嘉觅耳边轻笑,“让你做好戏,没让你当戏精。”

苏嘉觅被噎得说不出话,她扒拉开霍砚舟的手。

电梯一开,她就走出去了。

上车的时候,苏嘉觅才发现司机以外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了副驾驶,而后面的商务车上也坐满了人。

霍砚舟解开西服外套纽扣,弯腰上车,“傻站着干什么?进来。”

苏嘉觅紧跟着上了车,“他们是谁呀?”

“给你配的保镖!”

话音落,霍砚舟仰靠在车上,闭目养神,像是要补个觉。

苏嘉觅回身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商务车,又觑了一眼前面的保镖,那天她说的话被霍砚舟采纳了。

她拿出手机给霍砚舟发了一条微信

谢谢霍总,我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车过了出城的收费站,苏嘉觅也睡着了。

霍砚舟突然觉得自己肩头一重,他睁眼就见苏嘉觅靠着他睡着了。

女人的睡颜很甜美安宁,小小的鼻翼一鼓一鼓的,那颗小小的痣在白皙的鼻翼上显得格外诱人。

苏嘉觅的长相极具攻击性,攻占男人的视觉,搅动男人的欲望。

她在他家里时,明明是素颜,可却像染了胭脂的牡丹,红烈烈,娇艳欲滴,那双含了一汪清泓的眼睛睨着,就让你沉浸在她的颜值欲撩之中。

眼下,她睡着,他却周身起火。

霍砚舟大掌托着苏嘉觅的脸将人推到了车的另一边,他掸了掸被压出褶皱的衣袖,往车的另一侧挪了挪。

前面一个转弯下道,苏嘉觅又砸了过来。

她被颠醒,惺忪睁眼就见霍砚舟正冷冷地睨着她。

苏嘉觅坐起身,擦了擦嘴角,又去瞥霍砚舟的袖子,上面没有口水渍倒是有很多褶皱。

她两手过去抻了抻他的衣袖,褶皱还在。

苏嘉觅硬着头皮解释,“霍总,你这西服面料轻薄,但是容易起褶子。”

霍砚舟冷哼,“你不压我,它会起来吗?”

前面的司机干咽了一口,将中间的隔断玻璃给按了起来,还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苏嘉觅尴尬地看向霍砚舟,“霍总说话得说全了,不然有歧义。”

霍砚舟见她那模样小心翼翼带着羞怯,他坐了过来,将人圈进怀里,“说全了,该怎么说?”

苏嘉觅看着霍砚舟的嘴唇开合,他身上的男香扑面而来,她推他,他却不动。

“压了我一路了,我得收点利息。”

霍砚舟低声,“你还欠我一口吧?”

“大白天你要咬人?”

苏嘉觅推着霍砚舟的脸。

霍砚舟逗苏嘉觅玩儿消散疲乏,他松开她,“那就晚上再咬。”

苏嘉觅往车门处蹭了蹭。

霍砚舟得意地正了正西服外套,阖眼养神。

到了目的地,被考察的公司将考察项目放在了明天,直接将霍砚舟和苏嘉觅一行接去当地最地道的饭店就餐。

吃的是特色餐食,苏嘉觅很喜欢。

霍砚舟的西服外套搭在椅背上,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