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回到酒店,就见黎骋正忐忑地等他。
黎骋一见面就叫冤,“霍总,我真的没找人撞苏小姐。”
霍砚舟没说话,剔了黎骋一眼。
他慢条斯理地解西服外套的扣子,“联系机场,明天回京城。”
黎骋不知道他这关过没过,只是他发觉霍砚舟的神情阴恻又冷漠,不是很高兴。
总统套间的书房内,霍砚舟办公途中,回想起苏嘉觅在医院的样子,他捏了捏眉心。
撞苏嘉觅的人难道是他二叔派来的?
想到这,霍砚舟一个电话打给了他二叔,开诚布公,“杳杳的事,我自会尽心。你别掺和。”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就听霍砚舟又说,“再有下次,二叔,你自己掂量。”
挂了电话,霍砚舟的愧疚一丝未减。
按照苏嘉觅的惜命说法,她那么在意自己,这次确实是他对不住她,害她被撞。
医院内的苏嘉觅在接受完港城警方的盘问后,从当地警方那得知那条路附近都是半山豪宅,说不定是哪家少爷贪玩惹祸。
而苏嘉觅也有了新的猜测难道是她妈妈阮怜玉知道她到了港城找她才出手逼她走?有人说她妈阮怜玉离家走后,嫁给了个有钱人。
她看向港城灰蒙蒙的天色,又觉得她的想法不对。
就算是阮怜玉嫁给了个港城有钱人,这人得多手眼通天,她刚到港城三天就能定位她身处何地?
没头绪的苏嘉觅闭上了眼睛,安心躺上了一天。
第二日,黎骋来给苏嘉觅办理了出院手续,将人带去机场。
检票的时候,霍砚舟过来了,俯身从轮椅上抱起了苏嘉觅。
苏嘉觅下意识地勾住了霍砚舟的脖子,“霍总,让机场的地勤或者义工来就好。”
霍砚舟觑向机场那些年过五十的义工,他挑眉,“你不怕摔?”
人口老龄化,义工的年纪都往上调了。
苏嘉觅缩了缩脖子,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就听霍砚舟又毒舌地补了一句,“苏秘书,你多久没上秤了?”
“我又不是猪,上什么秤!”
苏嘉觅没好气地怼霍砚舟。
霍砚舟脾气不好,清冷不近人情,但他绅士有度,不会打女人,苏嘉觅就冲这一点,才有恃无恐,不是嘴上亏。
霍砚舟勾唇轻笑,“既然知道,你还吃胖?”
苏嘉觅想着怎么怼回去,就觉得霍砚舟的侧颜可以封神了,好看的让人沉溺,她没说话,安静地享受帅哥的抱上飞机服务。
苏嘉觅从进站到登机,都是霍砚舟抱着的。
黎骋全程垂眉敛目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小心翼翼。
苏嘉觅被霍砚舟放到豪华座椅上的时候,她还有点懵,她四周打量商务舱乃至经济舱,就他们仨。
“霍总,就我们仨登机?”
面对苏嘉觅的询问,黎骋这个嘴替凑了过来,“霍总怕苏秘书旅途奔波,包机回京。”
霍砚舟却觉得黎骋聒噪,他不耐烦地呵斥,“滚你经济舱去。”
黎骋似乎做了什么错事,被霍砚舟教训得只能坐经济舱。
见此,苏嘉觅没忍住,笑了。
霍砚舟瞧见了,不见悲喜的面容,他坐下后吩咐空姐给苏嘉觅拿毯子盖。
“睡一下吧!”
苏嘉觅点点头。
此后,霍砚舟或假寐,或办公,或小憩,他都没与苏嘉觅说什么。
落地后,来接苏嘉觅的许瑶第一次跟霍砚舟接触,她垂着眉眼,不敢与其对视,她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很冷,还强势。
“你是苏秘书的朋友?”
霍砚舟没等许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