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是律师,我这个身份早晚要露,我要回归正轨,我怎么能瞒得住呢?”

霍砚舟哑然,他也知道瞒不住。

他看向傅珩,“你可以说你爱慕她才来她的公司的。”

傅珩眸中的光亮熠熠,“是啊,对,我得去找一下我们俩的交集,然后...”

剩下的话,他没说,只是茫然地看向霍砚舟,“砚舟,你会不安吗?”

什么叫会不安?

他一直都很不安。

霍砚舟没吭声,却点头。

“你和我,作茧自缚,怎么看都有些活该!”

傅珩靠在椅背上,目光觑向天花板。

霍砚舟安慰,“你要往好的方面想,许瑶得知你在律政赫赫有名,说不定更喜欢你了呢?”

傅珩按了按眉心,他苦笑,“许瑶对律政界不感兴趣,只认识我们的老祖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