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皓直直地看向温然的眼睛,语气严肃起来:听我说宝贝儿,我觉得我们之间目前存在一些信息不对等,导致双方都产生了一些误会。
听到这里,温然有些茫然地回看过去。程梓皓那双桃花眼里此刻满是认真和诚恳,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爱意。
慌乱奇妙地消失了不少,温然缓缓镇定下来,顺着程梓皓的话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认可他的说法。
程梓皓刚才在电梯口抽了不少烟,身上还有淡淡的薄荷味自从和温然在一起后,他就把自己的烟换成了薄荷爆珠,平常也极少再抽,刚才连着几根下来,他竟然还有些不适应,被薄荷呛得脑仁疼,但也的确格外提神醒脑。
他的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晰,很快想好了解决方法,对温然说道:这样,我们来玩真心话。从现在开始,一人提一个问题,轮流问,如果实在想不到要问什么,对方就任意说一件之前没说过的事情。这种形式可以接受吗?
温然想了想,随即眨了眨眼说:可以。你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
看样子是恢复一些精神了,还知道耍小聪明。程梓皓安心了些,也依着他:好,你来问下一个。
温然犹豫片刻,小声道:之前你打我的屁股,说我不听话,是认真的吗?
程梓皓一时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自己随性而为的动作会让温然误会,忙解释道:当然没有,那只是床上的荤话。如果你介意被打屁股,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对不起,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温然脸红红的,也感觉到自己好像是钻牛角尖了,颇不自在地把手掌心贴在脸颊两侧,试图给自己降温:我没有不喜欢是我想岔了。
怕自己还有哪里做得不妥,程梓皓于是顺着温然的话茬问道:那到我问了。和我做爱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不开心的时候吗?
温然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看程梓皓一脸仿佛学术讨论的正经表情,想了想,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程梓皓这才放下心来,说:好,到你了。
温然不太好意思和他再聊这方面的话题,考虑了一下,忐忑地问了件旧事:去年平安夜之后,你两天没有理我,是生气了吗?
程梓皓惊异于温然竟然还记得,他那时还以为温然的心态一贯是不用和人讲话真是太好了这么一想,自己当时说不定已经在温然心里有了点分量?
得出这个结论的程梓皓有点开心,压了压上扬的嘴角才道:给你小黄鸭之后吗?那天我太激动,大半夜没睡,不小心着凉发烧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那天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温然听到他说发烧了就一顿后悔,有些懊恼地抿了抿嘴唇,垂头丧气地低声道:对不起。
程梓皓轻轻拍了一下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傻瓜,是我没有说,你又不知道,道歉做什么?真要道歉也该是我道歉,对不起,后来忘记及时和你解释。
温然小幅度地摇摇头,又点了下脑袋,轻轻道:该你问了。
好那我也问一件比较早的事情吧。程梓皓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便问了个相对温和,但也是他想知道很久的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给你的那张照片,你有没有翻过来看过?
那都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温然苦恼地搜肠刮肚半晌,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得老老实实答:我不记得了。但那张照片应该在老家,还可以找出来。
程梓皓见机道:那你下次可以带我回你的老家吗?我很想去看看。
温然点点头说好,然后示意轮到他问问题了。程梓皓笑了笑:刚才那个就是哦,轮到你了。
温然脸又红了,觉得对面的人在放水,但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在意的事情,不太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吞吞吐吐地问他:你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