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恋爱,当然也没约过。坦白讲,我没有刻意避开,但一直都对其他的人类提不起这方面的兴趣。
听到程梓皓又用到人类这样的字眼,温然正要说句什么,被程梓皓嘘了一声,只得好奇地眨眨眼睛。
程梓皓接着道:我那个时候不会说话,总是比较直接,不留情面,很容易就伤害到别人。有个Omega被我拒绝后心怀不满,在一个大型酒会上给我下药,试图诱导我进入易感期。
听到这里温然躺不住了,整个人几乎趴在程梓皓身上:后来呢?你被他
没有。程梓皓迅速打断他的猜想,药下得不多,我趁他不注意跑了。
温然惊得眼睛都睁圆了,咕咚咽了口唾沫: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程梓皓的语调变得悠长而缓慢,我就想方设法和一个叫温然的大宝贝相了亲,之后就像童话里写的那样,王子和骑士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温然咕哝:?G,我还以为
程梓皓夸张地戳戳他的肩膀表示不满:以为什么?人家超清白的。
见温然埋在他胸前不说话了,程梓皓才又重新开口:其实还是出了点小状况的。那之后,我不举了。
温然安静地听着,呼吸扑在他的胸口,热热软软的,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鸟。
程梓皓揉了揉胸前的脑袋,三言两语交代了经过:不过不是生理问题,算是心理障碍吧,我看了一段时间心理医生就治好了。
温然抬手抱住他的腰,虽然觉得无敌羞耻,还是试图从自己干巴巴的夸赞词库里择选词汇:你,你现在很好,很厉害。
嗯?是吗?程梓皓被逗笑了,那可以再来一次吗?
怀里的脑袋登时僵住,每根神经都在疯狂拒绝:我睡觉了。晚安。
程梓皓笑着将手臂收紧了一些,缓缓闭上眼睛,把下巴轻轻搁在温然的脑瓜顶。
刚才那段经历,他其实只说了一半。
那次中招,他摄入的药量虽然不多,但因为药物掺在鸡尾酒里,和酒里的物质起了化学反应,所以还额外带来了一些非常麻烦的副作用他持续勃起了整整三天。
被迫进入易感期后,他对周围所有人产生了极强的不信任感,医生带来的缓解药物也被他通通丢掉,但勃起无法自然消退,即便打射出来也软不下去,使得他整个人越来越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