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大夫您早。”
看不出他在这群中年妇女心中还挺有样的,马上惹来爱慕的目光无数。
“刘大夫,您昨天又加班了吧,好像没睡好?”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妇甜甜的问道。
(原来他姓刘。)
“昨晚去泡吧了。”他神秘的冲女人笑了笑,“下次一起去怎么样?”
(不正经的东西!)
“别臭贫了,人家都有老公了。”
“那怕什么,放松和婚姻又不冲突!”流氓一边笑一边摸到我的床头。
动不了……不然我一定会用枕头丢他的!做手术时公然吃我豆腐,该死的混蛋!
“感觉怎么样,小美人?”他丝毫不顾及那片女人的凝视,一屁股坐在我床上。接下来更过分了,竟然把他的脑门贴到了我脑门上,以查体温的理由和我来了次“亲密接触”,还趁机深吸一口气,小声在我耳边说:“好香啊~”
救命啊!我被人猥琐了!
等他抬起头,马上又变成了一张办公事的脸:“嗯,烧已经退了,下面我检查一下伤口。”
检查伤口?
等等……我记得我没穿衣服,而且伤口是在小腹上,接近大腿根的部位吧?这臭流氓,他想干什么?
不容我多想,流氓医生便把被单掀开一角,足足对着我的小腹看了一分钟才说:“嗯,恢复的挺快哦。”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会给你来个逆十字固外加骆驼扳!流氓!
“啊!”罗依捧着块热藤藤的毛巾回到病房,正好看到流氓医生坐在床边,眼睛一下瞪得老大。
快把这流氓轰走啊!我恨不得罗依一脚给他踹出去。
“医生,我老婆情况怎么样?”他却紧张的询问起我的病情来。
流氓医生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拢了拢一头黄毛,打开病历表说:“一切都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罗依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只是伤口愈合得有点太快了,照这样看明天就可以拆线了。”他说到这又笑了。
小白脸这才松了口气。
流氓医生把我甩到一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罗依,好奇的问:“你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她老公。”
医生似乎很惊讶,不过马上恢复了常态说:“哦,那请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两人走出了病房,门刚关上,隔壁大姐马上兴致勃勃的问道:“哎~你都结婚啦?”
“嗯……”
“这么小就结婚啊!?”
又不是我想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罗依才心事重重的回到了病房。他一言不发的用热毛巾帮我擦了擦脸,然后坐下来。
“怎么?”我很想知道那个流氓都跟他说了什么。
罗依叹了口气,郁闷的说:“医生说事前并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所以在手术时动用了全麻,可能对胎儿的成长不好。”
啊!!糟……老妈还以为我肚里已经空了,显然不会对医生们说我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
不过……我记得莉莉斯曾用过什么手段来保护胎儿呢。虽然心里不清楚,但这么久以来我确实没有任何怀孕的反应,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怀疑,肚里还有没有货?
“不会有问题吧?”罗依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
“安心啦……”我有气无力的安慰他,“不会有事的。”
“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真的不会有事的。”
“希望吧。”他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
病房的门又开了,这大早上还真忙,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