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吻着人边给人喂着水。

尤黎偏着脸，舌都吞不回去，这水喂了又吐，吐了又喂，反反复复几次，总算喝下一点。

不至于让他哭伤嗓子。

太长，太重，太深。

尤黎水喝了一点，又差点被j得从肚子里吐出来，他发晕的脑袋好不容易缓过来，就拼命地大口呼吸着。

腰背都塌着，只有腿肉高高地被人扶着，在空中贴在人的腰腹下。

一直在痉挛地胡言乱语。

抖颤战栗个不停，仿佛人都要被干傻了。

019抚着他，用指腹磨着他的脸，耳颈，一路往下，停在已经被人玩得涨红的身前。

半拧半摩挲着，掌心温度发烫。

尤黎重重哆嗦了一下，根本躲不开，他晕乎乎地只记得过了不知道多久，才被放开。

被提抱起来就这么往楼下走。

冰箱里只有一些速食，尤黎肚子涨得不行，又饱又饿，最终还是屈服在食欲之下。

“宝宝想吃什么自己拿。”

“慢，慢一点呜……”

“已经很慢了。”

尤黎趴在人肩上，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往嘴巴里塞东西，脸腮都有些鼓起，费力地吞咽着。

没多久又开始哭，“会吐出来，不要重……”

019不得不停下来，哄着他吃完。

尤黎也没有吃东西，吃不下东西，等满足了那份饥饿感，也就不咽了，“呜唔”地找人。

019没办法，把手放到他嘴边，用掌心接住了少年吐出来的烂糊一片的吐司碎片。

再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半点都不嫌。

尤黎吃不进了，他眼睁睁看着019冲净手，又重新把在他腰上。

睡衣隔绝了岛台的冰凉，他仰躺在上面，视线里的天花板仿佛都在跟着他晃。

好不容易，在他嗓子都快哑之前，才骤然一空，耳边是一句低声。

“宝宝，看过来。”

尤黎下意识看过去。

下一秒又瞬间合上眼，他躲着偏过脸，漂亮的眉眼都被糊住，整个人脏兮兮的，仿佛被泡进了一般，刚被人抱出来。

跟着他的眼泪一起流进他的发里、耳颈下，一点都不香香了。

尤黎抽了几下气，才忍不住地大口呼吸。

019抬手，抹开他唇肉上的脏污，“结束了，宝宝好棒，不哭了嗯？”

他这么哄着，尤黎被他洗完从淋浴下抱出来也没被哄好，总觉得自己脸上还是脏脏的，眼睑湿漉漉个不停。

“讨厌你讨厌你呜……”

“不要亲，不准亲！”

尤黎用手心努力推开019低下来的脸，019的口鼻都顶在他不大的手中，眉骨上一点才被人的指心抵到。

只觉得气息中他老婆的手都是香的。

半点没被推开的意思，反而把尤黎还沾着水汽的小手吻了又吻。

尤黎嘴一瘪又要哭。

019这才起身，“好不亲不亲。”

他餍足地哄，“先穿衣服？开着排风，一会儿就着凉了。”

尤黎不让他抱了，“我自己穿。”

019举起双手，看着坐在洗漱台上罕见地在发脾气的尤黎，“好好。”

“你不准看我，你出去！”

尤黎指着门。

019二话不说就推门出去了，只是没关门，从透明的浴室门玻璃倒映中，他还能看见坐在上面的尤黎在小心翼翼地低头看自己。

唇肉也有点肿了，像在嘟着嘴对着自己的身前吹气，仿佛“呼呼”两下，被玩得发胀的地方就不酸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