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又有什么分别?

胃在恶寒,食管在因反胃而倒流,可尤黎昏睡了快四天,没有进食过任何的东西,反流上的只有胃酸,刺激的一瞬间无异于有硫酸穿过他脆弱的喉腔。

尤黎低声闷咳起来,被灼烧感呛得生疼,拼命忍住了干呕的冲动。

观察者身旁漂浮的AI医生道,“可能是因为药物副作用,有些反酸。”

尤黎低低的,“水……”

AI机器很快托着盘子飞到他面前。

尤黎捧着那个玻璃杯,喝下了温热的水流,杯子没有让他一直拿着,最后又还了回去。

杯壁摸上去和正常的玻璃没什么区别,可他下意识觉得就算扔到地上也不会碎。

他听见观察者们正在交谈。

“六号在哪?”

“在进行力量训练吧,他失去脊骨我们又重新给他移植后,这些日子一直在进行我们计划的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