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墩墩喝水。

尤黎想了想,坐在人怀里说,“因为我睡着了你也没有停。”

他很认真地讲,明明没有在控诉,却胜似在控诉。

在这些事情上总是有什么就讲什么,一副直白又懵懂的样子,没有一点拐弯抹角。

尤敛低声笑,屈指刮刮人鼻子,“好多道理。”祂问,“那饿不饿?”

就是他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