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望着他,看了半响,才用指腹强硬地将那受尽折磨的唇解放开来,俯下身吻了进去,低低在这吻中吐了几个字。

尝着妻子的泪,却像品到了十足的蜜。

尤敛喟叹着,同人耳鬓厮磨地低低笑,“为夫真欢喜。”他揉着尤黎掉泪的眼尾,拈弄出一抹漂亮的绯色,“欢喜到想与阿黎享尽极乐。”

最后四字被塞进尤黎的唇瓣里,吻进他的舌根,含在他的齿间。

尤黎被吻得下巴都在发酸,细细微微地颤,他软倒下来,压着底下的红裳与墨发。

冰冷又苍白的手冻得他并紧腿弯。

雪腮浸足了泪,又湿又软,青涩又漂亮的眉眼里透出一种朦胧的迷蒙,又瘦又小一个,被裹在铺天盖地的檀香里。

听见向来喜欢管教他的夫君似笑非笑的语气,“阿黎怎么背着我偷偷长大成人了?”

他想到那杆细长冰凉的拍打过、教训过他的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