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多年前的他却一直在赶尤黎走。
尤黎,“可是我总是梦见你。”他闷闷的,“你不想我在就不要叫我梦见你。”
尤斯坦过了一会儿才道,“……不行。”
“是我不想醒不行,还是不梦见你不行?”
尤黎问他,而尤斯坦给不出答案。
闹钟又一次响了。
不是现实里尤黎订的闹钟,而是梦里尤斯坦订的闹钟,这是研究所来为他进行最后一次手术的时间。
但尤斯坦不习惯将自身狼狈的一幕暴露于人前,他提前定了时间。
尤斯坦抽出尤黎怀里的手臂,避开人,撑着床板,肌臂一用力,背后的伤口顿时撕裂开,鲜血汩汩地流。
从后背流到前胸,从后颈滚到他喉结前,又成股流下,血汗滚滚,体温灼烫。
尤黎想扶他,又怕自己一点力气都会加重人进一步伤势,束手无策。
尤斯坦,“把剑拖过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