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起任何的精力去让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自我惩罚一般,在系统空间的每一天都过得一团糟。
他知道这不对,但他无法控制。
无法停止这个悲观的猜想。
但尤斯坦和他说,他没有错,他做得很好。
尤黎听见对方说,“已经很棒了。”
尤黎用一种怀疑又挑剔的目光看他,他不是在质疑尤斯坦,而是在质疑这句话里的自己。
他真的很棒吗?
他真的做得很好吗?
他真的没有错吗?
尤黎很难过地一件一件事去数,“可是都是因为我,我不知道。”他说,“医院里的医生和我说我的病又有复发的趋势了。”
“我不知道你来了,但是我知道你会来,但我还是去治病了,我在医院里待了三个月,每天、每一天进治疗室的记忆我都没有。”
“因为那是属于你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面都没有见过你的时候,你就消失了。”
尤黎说话的语序有些颠倒模糊,他渐渐开始呼吸困难,“消失是因为我,进副本也是因为我,在副本里受到伤害也是因为我,今天失去理智也是因为我,你为什么不怪我呢?”
“你为什么会不讨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