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日后在此处,十年,百年,万年,记下来的会更多。”尤敛道,他看着人,也只看着人,“夫君不看近,只看远。”
“与此时、此刻。”
尤黎身上的寒意很慢地褪去了,他看着面前那张和他完全相似的脸,心底生出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面前的这个人知道他的所有过去,了解他的所有喜好,也清楚他的极限在哪。
刚刚尤黎是很难受,他蜷缩着,觉得肚子很酸,一直在抖,他从没有体验过这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黏糊糊的,也很害怕。
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的加剧,越来越害怕。
但尤敛停手时却恰恰好地卡在尤黎的极限点,多一分,就会是适得其反。
尤黎被放开的一瞬,绝对不会是往棺材里躲,而是往棺材外跑。
现在也是,对方甚至只用一句话,就帮尤黎卸下了很沉重的负担,他眨了一下眼,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