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颤抖地发现自己的这些动作有多么莫名其妙,有多么的神经质。

他急促地呼吸着,片刻,痛苦地闭上眼,挣扎地说,“……是的,医生,我又幻听了。”

医生低声询问,“除了这通电话,你今天还做了什么?”

尤黎怔怔然重复,“我还做了什么……”他声音很轻,“我跟我……脑子里的那个东西对话了。”

“我跟我的第二人格说话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