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地掉出来,应激地想到一些很害怕的事情,因为慢了一点,还听见人继续淡淡反问,“夫人学不乖吗?”

尤黎趴在人颈间,呼出的气黏腻,带着眼泪的湿意,“我乖。”

他把腿分开。

虽然醉了酒,但学到的规矩快刻进了骨子里,不敢不听。

嫁衣垂落下的衣裙再次凌乱,不过这次并不是那柄秤杆去挑开的,而是人的指尖。

也不知摸到了什么,他温声询问,“夫人怎么连衣裳都不会好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