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挑着盖头的小新娘子似乎颤了一下,手中的盖头松落下来,把面容重新遮得严严实实,他跟随着童声动了一下,越过脚底的“人团”。

踉跄着往前走,近乎是软倒在那蒲团上的。

跟最开始走出来的新娘好像有些不太一样,王韵皱了皱眉,怎么看起来好像在发颤?

不能出错,不能出错,不能

尤黎倒下后又扯着自己没有任何力气的身体跪起来,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发抖,而是跪了下去。

是一个标准不能再标准的叩头跪礼,抬起时,还能看见对面空空如也的蒲团。

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眼前的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