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也莫要再随意出入。”宋聆舟突然出声。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要变相的软禁宸王妃,隔绝主院与外头的联系。

冯姑姑不确定询问,“若王妃要出院子,也需拦着吗?”

宋聆舟沉吟一瞬,“太医既说了要静养,便让母妃在院中好生静养吧!”

裴千澜有些担忧,“眼下正是年节,楚国公府的人见不到宸王妃,若闹僵起来世子打算如何应对?”

趁机将宸王妃软禁在院中确实能省心不少,可也要面临很多的麻烦,宸王妃的娘家就在眼皮子底下,随时可能为宸王妃出头。

“想闹便闹,随他们去。”宋聆舟语气随意,似根本没将楚国公府放在眼里。

裴千澜的担忧很快应了验,夫妻二人刚用过饭食,宋瑾嫣便带着楚国公府的一众女眷寻上了门。

花厅里,宋瑾嫣满目焦急的询问,“国公府的嫂嫂和妹妹们听说母妃患病,特意过府前来探望,却被拦在了母妃的院门外。母妃昨夜只是有些风寒,这怎就突然病到不能见人了呢?”

裴千澜解释,“太医说母妃此次的病症来势凶猛,需卧床好生静养,为了母妃的身子,大家伙儿便不要进院叨扰母妃了。”

见宋瑾嫣拧着眉没应声,楚慧君着急接过话来,“患病的是王姑母,为何院里当差的下人也不能随意出入?王姑母这不像是养病,倒像是被人给软禁了。”

其她人没跟风发表意见,但单看表情也知,都认同楚慧君的说法。

“表妹已然是及笄的大姑娘,有些话需三思而后行。母妃是大越宸王妃,又是我等的长辈,谁能、谁敢软禁她?本世子妃刚刚已说明,母妃的病需要静养,院里人每日进进出出的,万一沾染了不好的东西,岂不是害了母妃?为母妃能早日康复,我和世子才决定暂时约束他们一段时日,所有决定都是奔着为母妃好去的。”

听罢裴千澜的这番解释,楚慧君仍横眉不服,“约束下人便罢了,我是王姑母的亲侄女,郡主更是王姑母的女儿,长辈患病,我等莫说侍疾,这连王姑母的面都见不上,世子妃不觉得太过滑稽了么?”

裴千澜反问她,“莫非表妹想要去母妃身边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