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澜的紧张后怕,凉亭外目睹一切的裴玥瑶,只有无尽的羡慕和嫉妒。
幼时的她和裴千澜都经常与太子碰面,太子不怎么搭理她,独独喜欢捉弄裴千澜。
每回二人闹架起了嫌隙,皇姑母和皇上都要太子与裴千澜低头道歉,把一介臣女捧得比储君都高。
太子的性情乖戾,放眼整个大越,所有能接触到太子的世家公子和小姐,只一个裴千澜敢与太子叫板。
呵!裴千澜肆意妄为,仗着的不过是帝后的偏宠。
她会等着瞧,等帝后无法为裴千澜撑腰的那日,裴千澜还如何张狂。
而看了一场大戏的公子小姐也免不得窃窃议论。
“早便听闻太子殿下心仪裴家二女,看来所言非虚呀!”
有看不惯裴千澜的小姐唱反调,“太子妃不是谁都能当的,裴家二女性子跋扈,除了相貌上乘无一长处,怎配坐太子妃的位置?”
立马有人反驳,“够不着的葡萄,酸也没用,裴二并非坐不上太子妃之位,是人家不想,皇后娘娘也不愿母家势力太过惹眼,才将裴二赐婚给了楚泊渊。”
“谁能想到,裴二竟嫁到了宸王府,反倒是裴家长女嫁给了京城第一公子。明面上说裴大小姐八字与宸王妃相克,姐妹二人才换了婚,但内里是何缘由,恐怕只有当事人知晓。”
有一知情的公子小声说道:“我听说呀,裴二嫁到宸王府,是因嫌弃楚泊渊睡了旁的女人,赌气之下才嫁来了宸王府。”
“此消息当真嘛?京城第一公子连天香楼的花魁娘子都瞧不上,能随意睡旁的女人?”
“千真万确,楚泊渊睡的不是旁人,正是寄居在承恩侯府的表小姐,听说,那位表小姐不日就要入国公府为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