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提前些时日罢了。”
"纤纤表妹已与楚泊渊有了肌肤之亲,你身为楚泊渊即将过门的妻子,该大度接纳给纤纤个名分才对,不该任性闹腾,累及旁人都不得安宁。”
裴千澜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被抢了夫君,不能伤心不能生气,还得笑着将白纤纤供起来。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我才是大哥的亲妹妹,为何大哥心里就只有白纤纤?”
“你蛮横无理又身无长处,怎能和纤纤相较。”裴方亭气急之下道出了心里话。
这般被至亲明晃晃的嫌弃,裴千澜虽没有原身的亲情羁绊,心间还是小小波动了一下。
她不反感舔狗,但不包括远近不分的舔狗。
未过门便被夫君扎了一刀,裴方亭丝毫不顾及亲妹妹的感受,一心只惦念着娇娇女主,不配为人兄。
“白纤纤好,你去给她当哥哥好了,我不稀罕!”
裴千澜说着抱起床榻边的矮凳,用力朝裴方亭的方向砸过去。
反正拿的是疯批人设,那便提前发疯吧!
砰的一声闷响,圆凳落地后砸到了裴方亭的脚背,痛得他原地跳脚。
“亭哥儿!”白氏疾步上前,扶裴方亭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满目心疼询问,“伤的重不重,可需请府医过来瞧瞧?”
裴方亭皱着脸摆手,“无需请府医,儿子缓缓便好。”
出手伤长兄乃大不敬,裴千澜以为会等来白氏苛责,她连反驳的台词都想好了,却只收到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白氏下意识看她的眼神似埋怨,又似怨恨。